糖豆

偶尔诈尸的嗑药姬

化猫

       一篇写得很快乐的小甜饼 希望您也阅读愉快

  

  

  在今天第三次经过同一个小巷注意到土方又在东张西望时,一旁跟着土方巡逻的小队士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鼓起勇气问那个冷眼一扫便让人心惊胆战的鬼之副长:“那个……副长您是丢了什么东西吗?”


  土方此时还在伸长脖子往邋遢的暗巷里用眼睛搜寻着什么,大概是一无所获导致他有点失望,土方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说:“啊?我丢了什么东西?”


  ‘所以说为什么要用我的问题来反问我啊?我怎么知道您丢了什么东西啊?!’小队士内心有点崩溃,但他是断不敢当着土方的面吐槽的,否则他绝对会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于是他只好委婉地问道:“副长您每次经过这里都在四处张望呢,是在找什么东西吗?或许我能帮上忙吗?”


  土方闻言从怀里拿出一包烟盒,颇有些心事重重地抽出一根烟点上,靛蓝的双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似乎在评估他是否可信。


  小队士刚加入真选组没多久,满怀着一腔热血总想干些轰轰烈烈的大事,见土方如今一脸严肃深沉的样子,有些激动雀跃地说:“副长,请您相信我!无论是在前线斩杀攘夷浪士还是做个默默无闻的监察为组里提供线报,我都一定会努力完成任务的!”


  土方吐出一口白色烟圈,等它悠悠消散在半空中才语重心长地说道:“是这样的,”土方顿了顿,看着小队士期待的星星眼有些不好意思,“你有见过一只白色的卷毛猫吗?”


  “诶——?”


  小队士瞠目结舌的样子让本就不好意思向下属打听一只猫的土方更加窘迫,他于是咬着烟屁股有些含糊不清地快速说道:“没什么,我就随便问问而已,走了。”


  看着土方堪称落荒而逃的背影,小队士心中那个铁面无私、严厉到有些几乎不近人情的副长形象轰然倒塌。他呆愣地看了一眼那条巷子,疑惑地自言自语道:“白色的卷毛猫?”


  

  让嘴里总是说着“切腹”以及脑子里全是“工作”的土方关心起一只小猫是发生在两天前的时候。那天土方一时没注意又让一同巡逻的总悟偷溜了,他愤愤地想着这次绝不能让总悟蒙混过关,正四处寻找那个长着一张娃娃脸的抖S,就听见了一声凄厉的猫叫从后方传来。


  下意识回头看去的土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小腿连跳带爬地攀进他的怀里。土方低头一看就看见了一只既视感十分强的白色猫咪:像是稀有的红宝石一般漂亮的红瞳、但是没有精神得让人火大的死鱼眼、以及乱糟糟团成一绺绺结的白色卷毛,全都让他莫名想起某个总是嬉皮笑脸像个无赖的人。


  不远处有三两只流浪狗在盘踞着不肯离开,见土方没有放下怀里小猫的意思只能悻悻地跑走了。土方见状,左手托住小猫的屁股以防它跌落,右手提住正不安分地往他外套里面钻的小家伙的后颈把它揪出来说道:“喂,追你的流浪狗都跑了,还不下去。”


  小猫也不知道听没听懂他说的话,只是“喵”了一声当做回答。见土方作势要将它放到地上,它于是又急忙扒拉住土方的衣服,一副不肯下去的样子让土方一阵手忙脚乱的。


  “好了好了,别动了,不放你下去就是了,”土方没辙,只好妥协道,见小猫真的不再乱动,他一时有些惊奇,“你这家伙能听懂我说话不成?”


  小猫又“喵呜”了一声后,用毛茸茸的小脑袋蹭着他的颈窝。土方被逗笑,故意抓了抓托在左手的猫屁股说道:“喂,男子汉可不能这么爱撒娇啊?”


  被摸了小铃铛的猫咪恼羞成怒地冲他“喵”了一句后便轻巧地跃到地面上,土方轻笑:“好了,我要继续巡逻了,你也赶紧走吧,别又被野狗盯上了啊。”


  土方正抬脚要走,小家伙却还不肯轻易让他离开。它尾巴竖得高高的,用身子不断磨蹭着土方的裤脚,见他无动于衷时甚至还躺下身子喵喵地叫着,一副不摸就不让走的架势。


  土方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他从前在乡下武州的时候也遇到过不少流浪猫,但大多警惕性非常强,稍微靠近些就会飞快跑走,因此土方一直对这种高傲又有些小脾气的生物是苦手——并不是讨厌,只是相较起来比较喜欢热情的大型犬罢了。但他还从没遇到过像这只这么爱撒娇、第一次见面就坦率地把肚皮露出来的猫,于是他有些心动地蹲下身子,试探性地朝它的脑袋摸去。


  小家伙不但没被惊吓,反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似乎十分享受他的爱抚。被诱惑得有些心神荡漾的土方猛地想起来自己还有工作要做,有些恋恋不舍地对它说:“喂,差不多了吧,我得回去工作了。”可小猫顽皮地用爪子抱住土方想要抽离的手,尖锐的犬牙威胁一样往他的手背上轻轻一啃,并不痛,但是留下一个不大清晰的印子,仿佛在抱怨他的冷漠。


  于是15分钟后,向来尽职尽责的鬼之副长早就把工作抛到九霄云外,坐在附近的长椅上专心致志地撸着躺在他腿上呼呼大睡的猫咪。


  秋意渐浓,偶尔一阵带着凉意的秋风拂过,吹散了铺在地面上金黄的落叶,偶尔行人经过,枯叶被踩碎时咔咔作响,像是为宁静的街道带来一首柔和的安眠曲。正惬意地睡着懒觉的小猫像是一台小小的取暖机,热度透过柔软的肚皮暖烘烘地传到土方身上,让土方一直为工作烦扰而紧蹙的眉头也渐渐放松下来。


  “你这家伙的卷毛也太厉害了,都打结了啊。”土方一边说着一边捻起一撮卷成小结的的猫毛,轻柔地为它梳理着。


  “喵。”眼睛都没睁开的小家伙慵懒地回应。


  “万事屋那头卷毛大概也和你的差不多吧?”土方想起银时之前和他抱怨说自己花了一上午时间打理头发,结果刚出门被风一刮就打回原形时那个愁眉苦脸的样子就被逗趣得笑出声来。


  “喵。”


  “你这懒散的性格也很像他啊,大白天就在睡觉什么的。”


  “喵。”


  “算了,提他做什么,”土方从鼻子发出一声冷哼,“那个无业游民还说什么‘这次委托结束绝对要请你喝一杯’,结果到现在人影也没见着,大概又去游戏厅赌钱全输光了吧,不守信用的混蛋天然卷……喂,你干嘛?”本来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回他的小猫突然起身,用两只前爪搭在他胸前喵喵地叫个不停,似乎是想跟他说些什么。


  “不是,你一直喵喵叫我也不能理解你在说什么啊?饿了吗?想上厕所不成?”土方一头雾水。


  似乎是放弃了用猫语和土方沟通,它探出小巧的舌尖讨好地舔了舔土方的嘴角,而后仿佛害羞似的一溜烟跑走了。土方怔愣地盯着那个小家伙的背影,摸了摸还残余一点湿意的唇角,心里仿佛也落进了一撮轻飘飘又软乎的猫毛,让他莫名柔情起来:“笨蛋。”


  就这样,冷硬无情的鬼之副长在这天被一只白色卷毛猫给俘虏了。


  可那天之后,尽管土方有意在初见的巷子附近寻找那只小猫,他还是没能再看到它的身影——一如那个擅自失约的混蛋。


  

  今天依旧扑空的土方心情有些低落,咬着没点燃的烟有些烦躁地结束了今天的巡逻。回到屯所后的土方又一股脑地埋头处理文书工作,等他抬起有些酸痛的脖子时,天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暗下来了。肚子适时的在此刻“咕噜咕噜”地叫起来,土方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还是决定换上常服去定食屋大吃一顿。


  定食屋内人声鼎沸,觥筹交错,但土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坐在柜台角落独自饮酒的银时,那人像是有预感般,竟也在土方刚跨过店内门槛时就回头看向他。


  视线交集,土方“嘁”了一声后一脸不满地也坐在柜台前的座椅,和银时的隔了三个位置。


  “喂喂,多串君,你乡下的老妈没教过你正确的打招呼方式吗?‘嘁’一声算是哪门子的打招呼啊?还不如‘哟’呢!”银时仰头喝尽杯中的啤酒,抱怨道。


  “谁是多串啊!一进门就看见个烦人的天然卷真是让人恼火。”土方不甘示弱地回击。


  “哈啊?这么不爽的话那你出去不就得了。”


  “才不要因为你换别的店,这样我不就输了么。”


  “无聊的胜负欲。”银时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面前的几碟小菜移到土方那去,自己也坐到了土方隔壁的位置上。


  “坐过来干嘛?”土方嫌弃地盯着银时的动作。


  “嘛……人家今天钱不够,副长大人发发善心让贫苦的小市民蹭一下公务员的大餐嘛。”


  “语气好恶心。喂,头别凑过来。”


  一阵推杯换盏后,两人的脸上都已经被酒精染上一片薄红,土方在这种将醉未醉的时候会意外的有些话痨,比如此时他就抓着先前还在嫌弃的银时叨叨地吐槽着。


  “近藤大哥在前天的庆功会上喝大了,裸/////着身体跑到街上,结果组里的投诉电话又被打爆了,说是有野生大猩猩出没我们都不派人去抓……”酒杯的外壁上被冰冷的酒氲出一滴滴水汽,沿着杯身缓缓下滑,被土方用指腹沾去含进嘴里,“总悟这个臭小子今天又翘班,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而且今天才四号啊!”说到生气的地方,土方的拳头紧握,砰的一声砸在柜台上,把一旁枕着手臂半眯着眼睛看他耍宝的银时逗得把脸埋进臂弯里偷笑。


  “喂,万事屋,你这家伙睡着了吗?”土方凑进银时的脸,剑眉微蹙,似乎在认真观察。


  “没有哦,在想要把野生大猩猩送回哪个动物园好。”银时敛起笑容,露出半张脸佯装正经地回答道。


  “近藤大哥才不是野生大猩猩啊!”土方气急,正想一个铁拳下去,又忽然被什么吸引了似的,他摊开了拳头,用掌心小心翼翼地触摸着银时的头发咕哝道:“好软……”


  “天然卷要被揉乱了啊。”银时这样抱怨着,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反而不着痕迹地把头微转,露出头顶最蓬松软乎的部分给对方。


  “和猫毛一样。”


  “什么猫?”


  “白色的卷毛猫,和你一样,是个笨蛋。”土方说完嗤嗤地笑起来,带着些水光的蓝眸像是澄澈的苍穹被点缀上几颗碎星,熠熠闪耀着。


  “可是土方君你喜欢笨蛋吧?”银时问道。


  “诶?”土方呆愣了一瞬,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爆红,像是熟透的软桃即将溢出一点汁水一样,几乎要滴出红艳的血来,“不、什、什么?谁会喜欢你啊?!”


  银时得逞地坏笑说道:“我说的是猫啦,土方君你在想什么啊?”


  “哈啊——?!我、我说的也是猫啊!白痴!笨蛋!天然卷!我要回去了!”土方慌慌张张地从怀里拿出钱包结账,就听见银时调侃的声音传来:“不要把天然卷当成骂人的话啊,”银时撇了撇嘴角,继续说道:“土方君你啊,偶尔能坦率一点就好了。”


  “谁理你啊!”丢下这句话,土方便着急忙慌地匿于黑夜中。


  第二天,开完例行晨会并趁机迫害了山崎一番的土方神清气爽地回到卧室准备把剩余的文书工作完成,刚执起笔的他就听见一声微弱的猫叫。土方有些惊喜的回头,但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猫的身影。于是他起身往卧室外的院子里四处查找,最终在墙边的绿化里发现被细枝卡住的小家伙。


  看着它狼狈挣扎却无法脱身的样子,土方蹲下身子嘲笑道:“喂,猫不是很灵活的吗?你这算什么啊?”


  “喵——”悠长的一声猫叫似乎在辩解,或是抱怨,总之土方伸手一捞,轻松把小猫抱到自己怀里向卧室走去。


  “你这两天跑哪去了?话说你怎么进来这里的?”土方把猫往地上一放,拿起纸巾帮它拭去沾在卷毛上的脏物,也不管它是否听懂、怎么回答,自顾自地把疑问都抛出来。


  “喵。”果然回答他的又是猫叫。


  “嘛……不过我今天不能陪你玩,我还有工作要做。”土方指了指堆在桌面上的文件,“所以你自己找东西玩吧,但是不能打扰我工作哦。”


  小猫用脑袋拱了拱土方的手,湿润的鼻尖蹭过他的手背,有些凉凉的。而后它一跃跳上土方工作的桌面上,在不会打扰土方的空处趴下后蜷缩成一个白色的小肉团,脑袋枕着前爪歪头看他,似乎在说:“我不会捣乱的,请认真工作吧。”


  “真乖。”土方微笑着用手挠了挠它的下颚,随后专注地工作起来。


  等把垒成小山高的文件都处理完,土方便把山崎唤了进来,说道:“这些我都处理完了,交给局长吧。”


  “是,副长。”山崎整理着手上的文件,余光不经意扫过土方盘起的大腿上,发现上头竟趴着一只白色的猫,有些惊讶地问道:“诶?副长,您什么时候养猫了?”


  “哦,这个啊,”土方撸着不知什么时候就跑到他腿上睡觉的猫,说道:“大概是流浪猫吧,不知怎么就跟着我了。”


  “这样吗?那副长要小心一点,被抓伤就麻烦了。”


  “啰嗦,老妈子吗你,赶紧把文件送去局长那。”


  “是,是。”山崎无奈地应付着,关上推拉门前他往室内的一人一猫看了眼,只觉得土方向来冷冰冰的脸像是被融化了,竟露出了鲜少示人的温柔笑颜,整个人柔和得不可思议。‘能让工作狂副长心情好点的话,养只猫大概也不错吧?’山崎有些欣慰地想着,悄悄拉上纸门,把宁静归于室内。


  “你怎么又在睡觉,可不能学某些废柴大叔的堕落生活啊。”土方教育道。


  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小猫站起身子,懒懒地在他腿上伸了个懒腰,而后用脑袋蹭着他的肚子撒娇。


  “裤子都被你弄脏了,笨蛋。”土方看着黑色制服上明显的白色猫爪印子,有些宠溺地说。


  ‘可是土方君你喜欢笨蛋吧?’脑海里蓦地回想起银时说的话,土方的耳尖悄悄染上一抹红,“坦率一点,吗?”他喃喃自语地说着,眼睛对上小猫同样猩红的瞳,仿佛自己正和心里那人对视着一般,竟让他的心跳逐渐加快。


  他四处张望了一番,又静下心来留意屋外的动静,确认四周没人时才清了清嗓子,声若蚊蝇地对着盯着他看的小猫说道:“那个……万事屋,我……我喜……”


  话还没说完,土方哇的一声瘫倒在地面上,用手臂遮住自己红得发烫的脸,“那种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啊,笨蛋。”


  小猫从腿上爬到土方的胸膛,又伸出舌头舔他的嘴角,似乎在安慰,土方用手摸了摸它的脑袋,还是有些不甘心地说:“谢谢你啊。”


  话音刚落,一股浓厚的白烟从小猫身上“噗”的一声迸发出来,无味的白烟虽然没给他造成什么伤害,但土方还是挥动着手试图扇走眼前遮挡他视线的烟雾。等白雾逐渐散去,土方看清他身上的生物时震惊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什、你、万事屋、猫呢?”土方结结巴巴说着,大睁着眼盯着凭空出现的银时,不敢置信。


  “啊……看来药效到了啊。”银时双手撑在土方的脸旁,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药效?”土方困惑地重复了一遍,这才后知后觉地往身上人的身体看去,然后恼羞成怒地抬脚踹飞了银时,怒喝道:“白痴!你为什么没穿衣服啊?!你这个暴露狂!”


  险些被踹到命根的银时灵活地躲过土方的攻击,却不料还是被踢到后腰处,疼得他满地打滚,眼泪直流:“哇,土方君你想谋杀啊!明明当时你还抓过阿银的蛋O,阿银还没说你耍流氓呢!”


  土方回想起当时的情形,盯着自己的左手,仿佛那天的触感还停留在上面,他气急:“我才没抓你的那个!那天是小猫我才……”自知再怎么辩解也无法改变事实,土方便跨坐在银时身上以防他乱动,从怀里掏出手铐套在银时的手腕上,正色道:“我要以公然展示猥亵物以及侮辱警官罪将你逮捕。”


  “哈啊——?你怎么还反咬一口啊!”


  两人还在吵着,土方卧室的门忽地被从外面拉开,并传来“咔嚓”一声。于是两人默契地停下争吵,一同扭头向屋外看去。


  只见屋外站满了真选组的队士,为首的近藤一脸不好意思地用手挠着后脑勺;嘴上还嚼着泡泡糖的总悟举着手机——想必刚刚“咔嚓”一声就是来源于此;而山崎眼神四处游移,仿佛不知道要看哪里。


  此刻的银时赤裸着身体躺在地面,还拷着手铐的双手高举到头顶,而土方因为刚刚的打斗有些衣衫不整地跨坐在银时身上——显然他们此刻的姿势暧昧得有些令人遐想。于是总悟吹了一声口哨,不怀好意地说道:“老板,土方先生,没想到你们一大早就这么激情四射啊,大早上就玩这种play,小心身体受不了啊。”总悟面无表情地吹出一个半透明的泡泡,啪地一声涨破时,也将土方由发白——满脸通红——脸色发青——到满脸黑线的脸看了个清楚。


  闻言,土方像是被过电一般,猛地从银时身上站起来就要去抢总悟的手机,又羞又恼地说道:“谁和他玩什么play啊!你刚刚照相了吧?把手机给我!”


  “才不要,这种好玩的照片肯定要留着给大家观赏啊。最好土方先生能羞愧致死然后把副长的宝座还给我。”


  “谁会啊!你个混蛋抖S!”


  “好啦好啦,十四,没想到你和万事屋的感情已经变得这么好了啊,”近藤感动得鼻涕眼泪直流,“你一定要幸福啊。”


  “谁和他感情好啊?!幸福又是什么鬼啊?!我只是在逮捕他而已你别搞得像嫁女儿一样啊喂!”


  “副长,那个……你们加油吧。”山崎欣慰地说道。


  “加油什么啊?!听人说话啊你们!”


  站在屋外围观的众人每对土方和银时说一句诚挚的祝福语便让土方的火气更盛,眼看土方即将火山爆发,众人赶紧作鸟兽散,不一会儿便安静得刚刚的闹剧像是没发生过一样。


  半小时后,银时身穿土方的青色浴衣,头上顶满一头包恭敬地垂头跪坐在土方面前。而土方站在银时面前一连吸了三根烟才把心情平复下来,说道:“说吧,怎么回事。”


  银时看了眼土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解释道:“那啥,之前结束委托后和居酒屋的大叔拼酒时不小心吃了天人的药,第二天睡醒发现变成猫了,然后回万事屋的路上被流浪狗追杀,路上撞见土方君就跑去求救了。”


  “那今天是怎么回事?”


  “因为……撸猫的土方君实在太可爱了,想着变成猫的话能听到更多土方君的心里话,所以拜托了朋友帮我找这种药打算变成猫来见你,本来想着像那天一样偷亲你一口就走的,没想到药效这么快就过了……”银时有些心虚,声音越来越小。


  语毕,土方因为震惊半张着嘴巴,口中的烟啪嗒一声掉落在地面,害羞得像熟透的虾一样几乎要从头顶冒出青烟的土方口齿不清地说:“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说些什么啊……”


  “大概是在告白之类的……?”银时也一脸羞赧地抓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道。


  “大概是什么意思啊,”土方不满地嘟囔着,“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银时了然一笑,用手掌撑起身子站到土方面前说道:“说起来,我说过要请土方君喝一杯的吧?不如就趁今晚,”银时用尾指勾起土方的,继续说道:“将迟来的酒,连同我的心意,一起全部传达给土方君吧?”


  土方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端正姣好的脸上满是得意:“正合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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